没有闹钟,自然睁眼.7:20.还早,还可以多睡一会儿.
8:30.简单的梳洗,出门见今天的大头.在大厦的门口,做了简单的交待,上楼.没有过多喧杂的环境,见了负责人,了解了情况,还是败给了同花顺.碍于面子,不好意思再进行商榷.索性直接打断了最终的议价.”那您等有想法了,我们再联系吧.”像是这样的甲方有许多,直接点来说—白嫖.
昨天傍晚,新领导从上海前来报到,简单的寒暄几句.
“他是学高尔夫的,一毕业就来我们公司了.早上啊,我进茶室就闻道他身上强烈队的香水味了.果然啊,大区来的,就是不一样.”
心想,和我有什么关系.做好自己的事比任何拍马屁都来得管用.
香水男,96,抽烟,,大片区管理,说话轻声细语,时间控,效率至上
几个标签为第一印象,说不上优质,但也算优秀了.
“在上海,同花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.要啥啥没有.之前我们还讨论说,没个万和我谈什么wind.你有什么资本跟我来谈?你那小45平的小破公司么?哈哈哈.”
大家也只是笑笑.
金融圈真的很小,人都在这些公司里跳来跳去.见多了,发现也就这些人.
慢慢来吧,来日方长.
中午并没有多大的太阳,但紫外线依旧强烈.耳朵发炎越来越严重.饭毕.忍着疼,决定预约.
上次来省立,是今年的2月份.那时候的太阳也很大,我记得很清楚.
医院,还是按照地图的指示才能找到对应的科室.妇科,扎眼的科室.
是不是每个人对第一次都一定会印象深刻?没有刻意的去思念和回味对方身上的味道,但在这充满酒精的楼里,总有那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.想多了吧?
去到一楼.自助服务的机子.就诊卡还是识别不出来.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了一个穿着衬衫的大哥.”这机子识别不出来,你要预约?”
“嗯,对.比较突然,上午耳膜出血了,有拖一段时间了.”
“多久了?”
“过年那段时间开始的吧,有几个月了.”
“你这很久了啊。你要想看也要等明天了,现在是不能现场取票的。”
“嗯,好。谢谢大哥。”
不免还是会失望。
“妹子,你也是中耳炎么?”
“嗯,老毛病了。一直拖。”
“你要快点看,这病没看好会落下病根的,疼得要死,而且还流脓,你受不了的。”
看来她是感同身受的病友。
“那你现在耳朵还好吧?”
“我早就看好了啦,我今天是来看妇科的。”
“行,那你先看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出了门,想着今晚先开点药,处理一下吧,明天看了病再说好了。
经过电梯口,鱼龙混杂,一位年纪并不大的女孩引起我的注意,她站在我的身旁,右手的无名指带着一枚银白色的戒指.手上抱着一位正在熟睡的婴儿。不一会来了一位男士,右手的无名指也套着一枚戒指。
身上的味道,好熟悉,我知道,不是他。
他左肩背着白色的帆布袋,右手拿着矿泉水,一会儿看一下孩子,一会儿搂着女孩的手臂。
等到楼层到,那味道,才散了去。
愣了会儿,走到太阳下,记忆中的味道才缓缓淡去。
所有的回忆涌上心头。
你还记不记得,医院没碰上面,你把我臭骂了一顿。
说来也是奇怪,我竟然会记得这么久。
“你医院都要提前预约吗?”
“所以你今天来是想做什么?”
“你又不是医生,你懂个屁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很忙,我还要特意拐过来。”
“磨磨唧唧,很好玩吗?”
“我真搞不懂,你叫我过来干嘛?”
“不看拉倒。”
码到这段时停了下来。缓了下情绪,才有接下来的文字。
从头到尾一直都相信,他不是坏人。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刻在心上。
“我爸跟我说过,男人可以风流,但不能下流。”
“没了你,还会有其它人。现在只有你在池塘里。”
“我会负责。”
记得过了很久吧,久到不想再去计算时间。
中午碰的面,星巴克,puma,本田,公园,停车场。
那一刻,全身心投入,车内的玻璃上起了雾。被你搂着的感觉真好,我喜欢抱着你,闻你脖子上的气味,甚至想在你脖子上留下我的痕迹。为什么你的味道会这么迷人?嘴唇软软的,舌头好像被蜂蜜浸泡过。靠在你的胸口上,心跳的好快,紧张了吗?
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吗?
“真是一朵带刺的向日葵,就算是划破手,我也要把他从路边摘下来,放在我家的花瓶里。”
后来的后来,朋友问,你后悔吗?
不后悔。当下我爱过他。过后他的潇洒与我无关了。
真傻。他找别人你不难受?
嗯,难受。说明我眼光还不错,别人也喜欢。喜欢就喜欢去吧,我爱过他,与他无关。也许我的审美还不错,不过看人的眼光还有待提高。
他来找你,你打算怎么办?
不会。在各自的人生轨迹上运转,才符合科学规律吧。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像解数学题一样,有最终的答案。我们在坐标轴上,呈现的线性关系是-----包含但不限于。
这就是我对他的所有评价及关系的表述。
希望读到这篇的你,知我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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